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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岁高龄产妇剖腹生下龙凤胎,医生准备缝合时她却大喊:等一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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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岁高龄产妇剖腹生下龙凤胎,医生准备缝合时她却大喊:等一下
发布日期:2025-11-29 17:39    点击次数:93

她三十六年的生命在腹腔敞开的手术室里仿佛被压缩成了一瞬。

冰冷的麻醉剂早已沿着脊柱爬满了全身,将她的下半身变成了一片无知无觉的异域。

医生们在她隆起的腹部后面忙碌,那里藏着两个等待出世的小生命。

剖腹产手术通常只需要四十分钟,而她已躺在手术台上近一个小时。

一切都显得那么常规,直到主刀医生取出第二个婴儿的那一刻。

她突然在手术台上挣扎起来,用尽全身力气嘶哑地喊出了那句话。

“等一下!李心怡!”

手术室里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。

李心怡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,视线被蓝色的无菌布遮挡,只能看见头顶刺眼的手术灯和金属反光罩中模糊晃动的影子。麻醉师在一旁轻声告诉她感觉如何,但她听不真切,仿佛那些话语来自遥远的水底。

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又松开,重复着这个无意义的动作,像是一种无声的祈祷。三十六年,她从未想过做母亲的道路会如此坎坷——三次流产,两次试管婴儿失败,最后这次自然受孕简直是个奇迹,却从一开始就伴随着高风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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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双胎妊娠,三十六岁,疤痕子宫。”医生在初诊时皱起了眉头,“李女士,您的情况需要特别小心。”

小心。多么轻飘飘的词。她小心了整整八个月,不敢快走,不敢弯腰,不敢吃任何可能对胎儿不利的食物,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轻柔。现在,终于到了最后一关。

“血压有点下降,注意一下。”麻醉师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,平静但带着警觉。

李心怡想开口询问什么,但舌头沉重得不听使唤。她感觉到有人在轻抚她的额头,是护士长王雯,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的中年女人。医院安排她作为这次手术的陪护护士,因为李心怡的丈夫陈昊在国外出差,匆忙订了昨晚的航班,但至今没有消息。

“别担心,李女士,一切都很顺利。”王雯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柔,“您很快就能见到您的宝宝了。”

李心怡努力挤出一个微笑,但面部肌肉僵硬。她不应该一个人面对这一切,但命运就是这样讽刺,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让她孤军奋战。陈昊在视频电话里焦急的脸庞闪过脑海,他说一定会赶到,无论如何都会。

“胎儿情况稳定,准备开始手术。”主刀医生赵主任的声音响起,沉稳而有力。

李心怡感觉到有器械在她腹部移动,但没有痛感,只有一种奇怪的牵拉感,仿佛有人在她身体里整理床单。这种体验既超现实又令人不安,她知道自己的皮肤正被切开,肌肉被分离,子宫被打开,却只能被动地躺着,像一具还有意识的躯壳。

“第一个孩子出来了。”赵主任宣布。

短暂的寂静后,一声微弱的啼哭划破了手术室的沉闷。那声音如此纤细,却又如此有力,直击李心怡的心脏。

“是个男孩,很健康。”护士接过婴儿,迅速进行处理。

李心怡的眼泪无声地滑落,混合着汗水与喜悦。但她的放松只持续了片刻,因为赵主任已经将手再次伸入子宫,寻找第二个胎儿。

“第二个胎儿位置不太理想。”赵主任的声音依然平静,但李心怡捕捉到了一丝紧绷。

牵拉感变得更强烈了,几乎到了不适的边缘。李心怡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
“再加一点麻醉。”赵主任指示道。

就在这时,李心怡感到一阵奇怪的眩晕,眼前的灯光开始旋转、模糊。一些不属于此刻的画面闪现在她的脑海中——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,一个从未去过的房间,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。

“心率升高了。”麻醉师报告道。

“我没事。”李心怡小声说,更多的是在安慰自己。

王雯握住她的手:“深呼吸,李女士,第二个宝宝马上就出来了。”

李心怡努力照做,但那些奇怪的画面仍在脑海中闪现。这是麻醉的副作用吗?还是她太过紧张产生的幻觉?

“第二个孩子也出来了。”赵主任的声音带着一丝放松,“是个女孩,龙凤胎。”

一阵更响亮的啼哭证实了这一点。李心怡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,一儿一女,她梦想中的完美组合。漫长的等待和痛苦终于有了回报。

“恭喜你,李女士。”王雯轻轻捏了捏她的手,“孩子们都很健康,Apgar评分都很高。”

李心怡闭上眼睛,让喜悦的泪水自由流淌。现在,只剩下缝合了,然后她就能拥抱她的孩子们,等待陈昊的到来,开始他们迟来的家庭生活。

她听到器械交接的声音,知道缝合已经开始了。但就在这时,那种奇怪的眩晕感再次袭来,这次更强烈,伴随着一种冰冷的恐惧。

“等等。”她微弱地说,但没有人听到。

更多画面闪过——她认出了那双眼睛,属于她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孙雨晴,她们已经多年没有联系。为什么现在会想起她?还有那个房间,阴暗而潮湿,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藏在阴影里...

“血压再次下降。”麻醉师的声音提高了警觉。

赵主任暂停了缝合:“出血点?”

“不明显。”助手回答。

李心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,一种必须说出来的感觉,否则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。她不知道这种确信从何而来,但它如此强烈,几乎让她窒息。

她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,嘶哑地喊出了那句话:“等一下!李心怡!”

手术室里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。

“我说,等一下!”李心怡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坚定,尽管仍然虚弱。

赵主任的手停在半空中,钳子上的缝合线微微晃动。“李女士,您必须保持平静,我们正在...”

“不,你不明白。”李心怡急促地呼吸着,监测仪发出急促的滴滴声,“我感觉到了...有什么不对。”

王雯俯身靠近她:“是麻醉后的正常反应,您太紧张了。”

“不是紧张!”李心怡几乎是在尖叫,监测仪的响声变得更加尖锐,“是孙雨晴...她...那个房间...”

她的语无伦次让医护人员交换了担忧的眼神。麻醉师迅速调整了药物:“她在产生幻觉,可能是麻醉剂的副作用。”

赵主任皱眉:“我们得尽快完成缝合,失血量在增加。”

就在他准备继续时,李心怡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。这个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,一个刚刚经历剖腹产的产妇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?

“听我说!”李心怡的眼睛瞪得极大,瞳孔扩张,“子宫...右侧...有东西。”

这句话让赵主任停顿了。作为一名有二十年经验的产科医生,他深知有时病人的直觉值得关注,尤其是当它如此具体时。

“赵主任,她的血压在下降。”麻醉师警告道。

手术室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。原本按部就班的流程被打断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确定性和紧迫感。

“检查右侧。”赵主任最终下令。

助手小心地探查子宫右侧区域,突然停住了:“这里...好像有异常组织。”

赵主任接过器械,亲自检查,他的眉头越皱越紧:“不是肌瘤...看起来不像典型组织。”

李心怡在台上虚弱地喘息,但眼神中有一种奇异的确定:“孙雨晴告诉我...必须告诉你们...”

“谁是孙雨晴?”王雯轻声问她。

“大学同学...妇科医生...”李心怡的声音开始飘忽,“她上周...梦见她...”

医护人员再次交换眼神。现在情况很明确:患者因麻醉产生了严重幻觉,但发现的异常组织又是真实存在的。

“取样本,紧急送病理科。”赵主任下令,“暂停缝合,但控制出血。”

“赵主任,这不符合规程。”助理医生提醒道。

“我知道。”赵主任简短地回答,眼睛没有离开手术区域。

就在手术室陷入紧张寂静的时刻,门外传来了骚动声。

“让我进去!我是她丈夫!”

陈昊终于赶到了。

陈昊冲进手术室,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,眼睛里布满血丝。他一眼就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李心怡和医护人员凝重的表情。

“心怡!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他急切地问,随即注意到手术尚未完成,“不是应该结束了吗?”

赵主任简要地解释了情况:“您夫人突然要求暂停缝合,我们发现子宫内有异常组织,正在等待病理科的初步报告。”

陈昊难以置信地摇头:“心怡叫停了手术?这不可能,她怎么会...”

他走到妻子身边,握住她的手:“心怡,是我,陈昊。你怎么样?”

李心怡的眼神有些涣散,但看到丈夫后凝聚了一些焦点:“昊...你来了...孙雨晴...她警告过我...”

“孙雨晴?”陈昊困惑地重复这个名字,“你大学那个朋友?她怎么了?”

“她...在梦里...”李心怡的声音越来越弱,“她说我必须活着...为了孩子们...”

陈昊转向医生:“她在说什么?孙雨晴是谁?”

赵主任摇头:“似乎是麻醉引起的幻觉,但我们确实发现了异常组织,必须确认性质才能继续手术。”

就在这时,手术室电话响起。护士接听后,脸色变得苍白:“病理科说...初步检查怀疑是恶性肿瘤。”

这个词像一颗炸弹在手术室里爆炸了。

“癌症?”陈昊几乎说不出这个词,“她怀孕期间所有检查都正常啊!”

赵主任的表情极其严肃:“妊娠可能加速了肿瘤生长,同时掩盖了症状。我们需要决定...是单纯取样后继续缝合,还是立即进行子宫切除。”

陈昊感觉双腿发软:“切除?现在就决定?”

“如果确认是恶性,扩散的风险很高。”赵主任的声音里没有一丝轻松,“但我们需要您或您夫人的同意。”

李心怡似乎听到了对话,她虚弱地摇头:“不...不要切除...”

“心怡...”陈昊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就在这时,李心怡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晰,她紧紧抓住丈夫的手:“找孙雨晴...她知道该怎么做...”

陈昊困惑地看着妻子:“心怡,孙雨晴不是医生,她学的是文学啊。”

“不...”李心怡坚持道,“她是妇科医生...在梦里...”

医护人员认为这肯定是麻醉导致的混乱,但陈昊的脸色却突然变了。他掏出手机,快速搜索着什么,然后倒吸一口冷气。

“怎么了?”王雯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
陈昊举起手机,屏幕上显示着一篇医学论文的作者信息:“孙雨晴,MD,妇科肿瘤专家,现在就职于...北京协和医院。”

手术室里一片寂静。

“这不可能...”陈昊喃喃自语,“心怡说过孙雨晴学的是文学,毕业后去了出版社...”

李心怡在手术台上微弱地说:“她改变了...职业生涯...后来...”

赵主任皱眉:“即使如此,您夫人怎么可能知道?您说她多年没有联系这位朋友了。”

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。

病理科的电话再次响起,确认了初步诊断:高度怀疑是子宫肉瘤,一种罕见但侵袭性强的恶性肿瘤。

“赵主任,我们必须做决定。”助理医生催促道。

陈昊看着虚弱的妻子,又看看尚未见面的两个孩子,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。最终,他深吸一口气:“如果为了救她的命必须切除子宫,我同意。”

“不...”李心怡微弱地抗议。

就在这时,监测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。

“血压骤降!大量内出血!”麻醉师大喊。

赵主任立刻回到手术位置:“必须立即控制出血,同时切除肿瘤!准备输血!”

手术室陷入一片混乱,医护人员迅速行动起来。

陈昊被请到一旁,眼睁睁看着妻子再次陷入危险。在他手中,手机屏幕上依然显示着孙雨晴的专业资料,那个心怡不可能知道的秘密。

李心怡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挣扎。

她的意识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,仿佛在两个世界之间徘徊。在现实层面,她能模糊地感觉到手术室里的紧急状态,听到医护人员短促专业的交流,感受到身体被快速而有效地处理着。

但在另一个层面,她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,对面坐着孙雨晴——那个她大学时代最亲密的朋友,毕业后却因一场误会渐行渐远。

“雨晴?”李心怡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,“这是什么地方?我为什么在这里?”

孙雨晴穿着白大褂,脖子上挂着听诊器,完全是一副医生打扮,而不是李心怡记忆中的文学少女模样。

“心怡,听着,时间不多。”孙雨晴的声音急切但专业,“你的肿瘤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,它已经开始扩散了。”

“什么?你怎么会...”

“我一直在关注你的情况。”孙雨晴递过一份病历,“常规切除不够,需要更精确的手术方案,否则复发率高达百分之七十。”

李心怡接过病历,震惊地发现那是她自己的详细医疗记录,包括许多连她都不知道的信息。

“这不可能...我们多年没联系了...”

孙雨晴的表情变得悲伤:“我试过联系你,多次。但你都拒绝了。”

李心怡想起那些未接来电和未回复的信息,心中涌起一阵愧疚。当年因为一个误会——她以为孙雨晴与陈昊有过一段情——她切断了与最好朋友的联系。后来才知道完全是自己多疑,但骄傲让她一直没有主动和解。

“对不起,雨晴,我太愚蠢了。”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”孙雨晴指向病历上的一个部位,“肿瘤在这个位置紧贴血管,如果切除不干净,后果不堪设想。你必须告诉他们精确的切除范围。”

“我怎么知道这些?我又不是医生!”

“我会告诉你。”孙雨晴拿出一支笔,在病历上画出示意图,“记住这些数据和位置,醒来后告诉他们。”

在现实中的手术室里,李心怡的嘴唇开始嚅动,说出一连串医学术语和精确的解剖位置。

正准备进行子宫切除的赵主任愣住了:“她在说什么?”

麻醉师摇头:“不清楚,但她的意识似乎很清醒,说的内容...很有专业性。”

陈昊不顾阻拦再次靠近:“那是孙雨晴的专业领域!我查过了,她专门研究子宫肉瘤!”

赵主任犹豫了。作为医生,他不应该相信这种超自然的现象,但李心怡说出的医学知识确实精准,不像一个文学背景的人能编造的。

“赵主任,出血暂时控制了,但我们必须尽快决定手术方案。”助理医生提醒道。

李心怡在手术台上突然睁开眼睛,眼神异常清明:“赵主任,肿瘤距离右输卵管0.8厘米,距离子宫动脉仅0.3厘米,如果按常规切除,会留下恶性组织。”
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“您...怎么知道?”赵主任难以置信地问。

李心怡虚弱但坚定地回答:“孙雨晴告诉我的。她还说,如果按照她提供的方案,可以保留卵巢功能,我不需要立即进入更年期。”

陈昊握住妻子的手:“心怡,这不可能,孙雨晴不在这里啊。”

李心怡转头看他,眼中含着泪水:“她在另一个地方帮助我。昊,我一直没告诉你,两个月前,我收到过一封信,是孙雨晴寄来的。她说她做了一个梦,梦到我在生产中遇到危险。随信还有一篇她发表的医学论文,关于妊娠合并子宫肿瘤的诊断。当时我以为只是巧合,现在想来...”

“为什么没告诉我?”陈昊问。

“因为我还没准备好面对她。”李心怡哽咽道,“现在我知道错了,骄傲让我差点失去救命的信息。”

赵主任深吸一口气:“李女士,您说的方案在理论上是可行的,但风险很高,需要极其精确的操作。”

“您能做到,赵主任。”李心怡肯定地说,“孙雨晴的研究中引用过您的一篇论文,她知道您是这个领域最有能力的医生之一。”

赵主任愣住了:“孙医生...引用过我的论文?”

李心怡点头:“关于妇科肿瘤的微创治疗,去年发表在《国际妇产科学杂志》上。”

赵主任确实在那本权威杂志上发表过论文,但这不应该是一个普通患者知道的细节。

手术室里一片寂静,只有监测仪的规律滴答声。

最终,赵主任做出了决定:“把孙雨晴医生的研究论文调出来,同时准备按照李女士提供的方案进行肿瘤切除,暂不进行全子宫切除。”

陈昊松了一口气,但随即担心起来:“如果方案不成功呢?”

赵主任已经回到了手术位置:“那就意味着我必须立即进行全子宫切除。王护士,准备手术记录,注明我们基于患者提供的专业医学信息调整了方案。”

李心怡闭上眼睛,再次回到那个阴暗的房间。孙雨晴站在不远处,微笑着。

“谢谢你,雨晴。”李心怡说,“对不起,为了一切。”

孙雨晴点点头:“保重,心怡。好好抚养你的孩子们。还有,告诉陈昊,我从未背叛过你们的友谊。”

“我知道,我现在知道了。”

当李心怡再次睁开眼睛时,她看到赵主任正专注地进行着手术。陈昊在一旁紧握着她的手,眼中满是爱与担忧。

“孩子们呢?”李心怡轻声问。

“在新生儿室,都很健康。”陈昊吻着她的手,“儿子五斤四两,女儿四斤八两,稍微轻一点,但不需要进保温箱。”

李心怡的眼泪再次滑落。为了这一刻,所有的痛苦和等待都值得。

手术进行了近三个小时,比预期长了很多,但最终赵主任宣布肿瘤被完整切除,边缘干净,同时保住了子宫和卵巢功能。

“不可思议。”赵主任脱下沾血的手套,“孙雨晴医生的方案完美无缺,就像是她亲自看过肿瘤情况一样。”

李心怡虚弱地笑了:“也许她真的看到了。”

当医护人员开始缝合时,没有再被打断。李心怡闭上眼睛,终于允许自己沉浸在成为母亲的喜悦中。

陈昊轻声告诉她:“等你好些,我们一起去看望孙医生,亲自感谢她。”

李心怡点头,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平静。有时,帮助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到来,而生命总是找到它自己的出路。

结局

六个月后,李心怡抱着两个孩子,与陈昊一起站在孙雨晴的墓前。

墓碑上的照片里,孙雨晴穿着白大褂,微笑着,就像李心怡在“梦境”中见到的那样。

“她一年前就因为癌症去世了。”墓园管理员告诉他们,“真是可惜,那么年轻有为的医生。”

李心怡颤抖着放下花束。现在她明白了,那个“梦境”中的相遇,是孙雨晴用另一种形式给予她的最后的礼物。

陈昊搂住妻子的肩膀:“她一直没忘记你,即使在生命最后时刻。”

李心怡擦去眼泪,看着怀中熟睡的儿女,突然注意到儿子衣领内缝着一个小小布标——上面绣着“孙”字。

她愣住了,想起生产前唯一接触过这件婴儿服的,是坚持亲自为她准备待产包的王雯护士。

李心怡抬头看向远处,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树丛后一闪而过。那身影像极了孙雨晴,但当她眨眼再看时,已经不见了。

有些谜团永远没有答案,有些友谊超越生死界限。

李心怡轻声对怀中的孩子说:“总有一天,我会告诉你们,关于一位天使医生的故事。”

发布于:河南省